“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在咸阳宫待着?”
“非要整日里东跑西跑的?”
“月裳都跟着你学坏了。”
“……”
公孙丽也不在语落那个话题,和小丫头说那些做什么,小丫头自己还有一堆事情要解决的。
不自觉,有些头大。
高儿的事情萦绕心间各处,端量铜镜中的明丽女子,自己的小丫头早早长大了。
咸阳城内,别家的小丫头如她这般年岁,子嗣都诞下了,小丫头……至今还是一个人。
真是愁人!
小丫头模样不错,性情……也还不错的,陛下……也太放纵这个小丫头了。
就该直接为她指一家姻亲之事。
然!
身为她的母亲,又想要小丫头找一位身心皆合的良人,小丫头……整日里跑来跑去,也没有跑出来一个人。
真是忍不住又要揍她一顿。
阳滋的终身大事还在。
高儿的繁琐之事又来了。
月裳和泰儿又要慢慢长大了。
……
瞧着小丫头迫不及待要跑出咸阳宫的模样,公孙离伸手捏了一下小丫头的耳垂,咸阳宫不好吗?
非要出去!
“母亲!”
“我……,我呆在咸阳宫也没啥事啊。”
“师尊还在叔父府上呢,跟着师尊,我还能好好修行呢。”
“母亲,我现在的修行可是日日进益的,早晚化神大圆满,而后就可以踏足玄关之境了。”
“到时候,我也是一个高手了。”
“……”
“月裳。”
“母亲,一岁四时,月裳难得出宫,让她玩一会儿吧,太学的学业很简单的。”
母亲又开始动手了,是不想让自己出宫了?
母亲又想要反悔了?
阳滋哀叹一声,自己怎么就有这么一位母亲呢?
真是……真是自己的福气!
“还高手!”
“越是顶尖的高手,越是危险!”
“……”
“太学的学业既然很简单,为何你当初学的不怎么样?”
“你现在性子这般野,就是母亲当初对你太宽容了,现在后悔也有些晚了。”
“月裳,母亲就是对你们太好了!”
“……”
后宫诸般事,公孙丽自忖处理的还不错,解决的也合乎礼仪、法理、情理,唯有跟前的小丫头。
“月裳,想要跟着阳滋一块出去玩,晚上回来必须补上十篇大字!”
“小丫头,你也不用笑,晚上回来……将母亲近来心力编纂的《女则》抄录一卷!一卷抄录五遍!”
“从今日开始,想要出去玩,必须付出一些代价。”
“……”
“抄不完,字写的乱七八糟,想要再出去玩,就不用想了,不仅不用想了,还要挨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