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可……可以派人协助郡县乡里救灾!”
“……”
“什么?派人协助郡县乡里救灾?大哥,你没说错吧?协助郡县救灾?那是我等的事情?”
“那些地方已经是秦国的了。”
“这一次,我正想着秦国不能很好的救灾,指不定就有一些人起事,中原就可能出现乱象。”
“那才是好事。”
“协助郡县乡里救灾?”
“大哥,你喝多了?”
“……”
“哼,箕子朝鲜多年为事,就这般眼界?一点点远谋都没有!”
“数年来,我有观诸事,秦国越来越强大这一点是难以改变的了,我等就算为事,也难以有成。”
“除了白白损耗一些力量外,所得……微乎其微。”
“但!”
“应该相信一点,大日有升起的一日,有明耀四方的一日,亦是有落下的一日。”
“谁也不能例外。”
“上古岁月,三代商周,还有千百年来的诸国岁月,皆是如此,纵有一时辉煌,也难以扭转沦亡的结局。”
“秦国,眼下固然无与伦比,天地六合,没有任何对手,没有任何敌人。”
“这样的势头可以长久?”
“难以长久!”
“难以长久,也是将来的事情,眼下……当顺势而为,当顺从秦国的力量。”
“当融入秦国之中,以秦国之秩序化入我等,我等也融入秦国,如此,才能更好的壮大。”
“才能更好的等待机会。”
“这一次中原水灾,派出一二棋子,协助郡县乡里救灾,可以试一试效果。”
“根据秦法,对于有功之人,秦国是不吝啬奖励的。”
“那就是机会。”
“有了机会,便可很好的壮大己身。”
“秦国眼下之势,难为。”
“那才是远谋。”
“一直站在秦国的对面,强行同秦国争锋,越难为了,也难以有所作为了。”
“这一点,你等应该也能察觉。”
“箕子朝鲜之地,在辽东塞外多年,你等一位秦国不知道?以为嬴政不知道?”
“实在是,是否知道好像不为重要的。”
“重要的是,无论箕子朝鲜如何,无论嬴政有心里,辽东的叶腾稍稍出力,箕子朝鲜就破灭了。”
“连带你等逃往辰国之地,都难以避免破灭!”
“江南!”
“十多年来,江南的情形,你等应该也有所知,那里产出的粮草已经自给自足了,还能够供给九原大营为用。”
“实在是一处极其上佳之地。”
“还是如我刚才所言,无论接下来的事情如何,都要做多手准备。”
“除了协助中原的郡县乡里救灾之外,江南之地,也要落下人手,以为长远之谋。”
“尤其,江南极其缺少人手,是我等的机会。”
“我所言这些,你等可否明悟?”
“……”
“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