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次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后,诺顿才终于悠悠转醒了。
不过凯文觉得要不是有莉迪亚一直按着他的人中的话,他可能又要再次晕过去了。
但即使没有再次晕过去,诺顿现在的感觉也不是特别的好,因为现在莉迪亚的样子已经让他的大脑开始感觉蒙了。
莉迪亚现在完全就是一个标准的英格兰帅哥的模样,虽然还穿着他原本的医生服(稍加改造版),但是真的让诺顿的大脑感觉到了巨大的冲击,你是谁?
“清醒一点,诺顿现在不是晕过去的时候了。”虽然莉迪亚说起话来还是平时的语气,但是他的声音早就已经变成了男人的声音了,从他的嘴巴里出来怎么听怎么感觉奇怪。
“我我这是在哪?”诺顿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跟不上节奏了,眼前的这个家伙到底是谁啊!?
“这里是我的医疗室,刚刚生了一些意外事件,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莉迪亚冷静地解释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和坚定。
“那那个你”诺顿结结巴巴地指着莉迪亚,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的疑惑。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貌似只是庄园主的一次小小的‘恶作剧’罢了,别担心,这只是暂时的。”莉迪亚笑了笑,试图缓解紧张气氛。
诺顿瞪大了眼睛,仍然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他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然而,当他看到莉迪亚认真的表情时,他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诺顿困惑地问道。
“按照庄园主的原话来说,祂当时只是写了一堆的便签,然后抽签抽中了性转,然后我们就成现在这个样子。”凯文一脸无奈地回答道。
虽然已经清楚生了什么,但对于诺顿而言,曾经的好兄弟变成了女人,而曾经庄园里那些娇俏可人的姑娘们却变成了男人的样子,这一切都让他难以接受。
看着诺顿那震惊得几乎快要掉下来的下巴和脸上大写加粗的“难以置信”四个字,凯文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你还是先缓缓吧,诺顿。”
看到诺顿那副表情,凯文就知道他此刻内心在想些什么。毕竟自己早上醒来时,也花费了很长时间才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话又说回来……”在诺顿醒过来以后一直没说话的安东尼奥终于开口了,“这份报纸是怎么回事啊?我看到在你回来的时候手里抓着这……这什么?!”
安东尼奥原本只是把这个报纸折好,放在床头边,并没有查看上面的内容,直到她把这张报纸展开来展示给诺顿的时候,她才终于瞥见到了上面的那则重要的新闻。
安东尼奥的惊呼声把凯文和莉迪亚的注意力也给吸引了过来,当时的那件事情生的时候,凯文还没有来到庄园里,但是莉迪亚倒是清楚的很,这可是出大事了呀!!!
“你怎么会有这份报纸?”安东尼奥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个度,连带着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十分震惊。
凯文一脸茫然地看着安东尼奥,完全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而莉迪亚则皱起眉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怎么了?生什么事了?”凯文仍旧没搞懂究竟出什么事情了吗?
莉迪亚,安东尼奥和诺顿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决定对凯文全盘托出。
一个小时后
“真是不敢相信……”凯文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似乎是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凯文当然知道克利切是谁,她甚至还偶尔会到克利切的孤儿院去看看克利切。在她眼里,克利切一直都是个慈祥温柔、充满爱心的人,就像一个伟大的圣人。她实在无法想象,曾经的克利切竟然是那样一副模样。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克利切当时想养活那些孤儿,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毕竟他自己本身就是社会最底层的人。”莉迪亚轻声说道。
“而且他想要收养孤儿的初衷非常纯粹,只是因为他自己曾经也是一名孤儿,所以他不忍心看到那些孩子和他一样成为孤儿。”诺顿也附和道。
可能有很多人说,克利切其实是一个好人,他只是走错路而已,但是说这种话的人却从来没有想过,克利切那是走错了路了吗?他不是,他不是走错了路,而是根本就没有路可走。
“所以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尸体已经重现天日了,他们想办法再继续掩藏是肯定不可能的了。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无论如何,事实就是如此。
就算那一帮警察再怎么的无用,早晚也会查到克利切的身上的。
这是不可避免的结局,迟早都会生。
也许有人可能会说,孤儿院不是记在了何塞·巴登的名下吗?何塞·巴登可以保护克利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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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如果是以前的话,这种说法或许还有些道理……
毕竟那时的何塞·巴登还拥有一定的权力和地位,可以提供庇护。
但是现在的社会环境不一样了,如今的社会状况已经生了巨大变化。
现在外面的世界里宗教已经到了越疯狂,甚至可以用猖狂来形容了。
一个神职人员的无故死亡,肯定会让那帮家伙死咬着不放的。
他们会紧紧抓住这个事件,不轻易放手。
就算到时候即使何塞·巴登想要阻止,他们也可以以正义之名,对他施压。
他们会以这样的话语来指责何塞·巴登:“你明明是接受了上帝注视的人,为何要包庇杀死神父的凶手?!”
这样的话语充满了道德绑架和压力,会让何塞·巴登陷入两难境地。
如果何塞·巴登拼死力保的话,那些疯狂的狂信徒可能会因此导致何塞·巴登家的元气大伤。虽然不可能伤及根本,但是肯定会遭受重创。
但是,何塞·巴登会拼死保护自己的“家人”吗?当然会了,但是何必呢?这是最糟糕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