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弗雷德里克一直都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他当然明白庄园主想要表达的意思。
自己这样做,虽然当时能够出一口恶气,但却会在事后引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和后果。然而,何塞·巴登叔叔的处理方式虽然需要暂时忍耐,但最终不仅可以解决问题,而且还能避免将怀疑的目光引向自己。
“总结得非常好,弗雷德里克。”我对他表示赞赏,并给予了他一块美味的蛋糕作为奖励。
但是弗雷德里克却拒绝了这一块蛋糕,他想要别的奖励。
“您可以再抱我一次吗?就像小时候一样。”
弗雷德里克张开双臂向庄园主索求一个拥抱。
其实这一件事情一直是弗雷德里克隐瞒在心底当中的,他希望可以做庄园主的孩子,而不仅仅只是因为抚养权在这而被留在这里的人。
他希望像安德鲁和卡尔一样,可以肆无忌惮的向庄园主撒娇,索求祂的爱。
不要觉得弗雷德里克是胡思乱想,因为除了他以外,还有很多的人也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留在庄园的,像是和父亲一起来到庄园的丽莎,和因为无处可去只能留在庄园里的马蒂亚斯。
庄园主对他们的称呼向来是“庄园里的孩子”,而不是“我的孩子”。
庄园主对他们永远是最友好的,总是会微笑着跟他们说话,即使他们犯错误了,也会温柔的指正他们。
但是弗雷德里克不想这样,他更希望庄园主会像对待安德鲁和卡尔那样对待他,会生气,会因为他做错事而责骂他,而不是一直保持着微笑,那让弗雷德里克觉得庄园主像是带着一张面具跟他说话一样。
“那好吧。”
果然又是这样。。。。。。。。。。庄园主温柔的笑着答应了,走过来给了弗雷德里克和一个大大的拥抱。
弗雷德突然觉得,哪怕是庄园主,也会有判断错事的时候啊。庄园主说,他情绪太外放了,应该要收敛着自己,但而实际上呢,他早就已经非常的收敛了,不然的话,他早就已经生气的质问庄园主,为什么不把他也当做是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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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弗雷德里克走后,庄园主身后才传来一声突兀的声音。
“哎呀呀,你的这个小信徒还真有点意思呢,人类把这个称作什么呢,恋母期?”
没错,梦之女巫自从上一次来到了欧利蒂斯庄园以后,就一直没走。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庄园的各个角落里面逛来逛去的,反正如果她不主动现行的话,是没有人可以看得见她的。
但他没想到,她刚来到庄园主的书房里,想要跟自己的好闺蜜好好的在聊一会天的时候,却让她看见了这么精彩的一出大戏呢!
“你明明已经看出了这小孩子的想法了,为什么不做出回应呢?”梦之女巫从后面搂住庄园主的肩膀说道。
“我不希望他付出太多的感情,有太多的依恋。他应该站在舞台上去游历世界,而不是留在庄园里埋没自己的才华。”
家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是躲避风雨的港湾,是心灵的归宿和依靠。然而,有时候家也可能变成前进道路上的羁绊和束缚。
如今,弗雷德里克的名字已逐渐为人所知,他的光芒开始在世人眼前闪耀。但令人困惑的是,每当他完成一场精彩的表演后,都会迫不及待地赶回庄园,然后闭门不出好几天。
这情景宛如一只羽翼渐丰的雏鹰,好不容易学会了翱翔天际,却始终眷恋着家的温暖与安逸。每次飞翔之后,它总是飞回那个熟悉的巢穴,默默待上好几天。
这种行为显然不利于成长。如果不能及时纠正,这只雏鹰的世界将永远局限于巢穴周围,无法领略更广阔的天空和更远的风景。
“你这个样子可真够冷漠的,明明你一直都很爱自己的信徒,不是吗?”
梦之女巫觉得自己有的时候真的搞不懂庄园主的想法了,明明这么做,自己的信徒不开心,自己也不开心,可是却偏偏做了下去。
“好啦,你与其在这里说我的风凉话,还是想跟我一起去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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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何塞·巴登那里。
“真的没有办法修好的吗?”麦克一脸可惜地拿着何塞·巴登的那一截假肢说道。
“恐怕是不行了,我已经找工匠来看过了,里面的齿轮和螺丝的已经断开了,修不好了。”何塞·巴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来下一次他需要把承受力,也算在他的假肢要求里了。
“难道说就没有备用的吗?”瓦尔莱塔觉得有一些奇怪,她的假肢通常都会有好几个备用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她都能想得到,何塞·巴登这样的大贵族一定也能想得到,但为什么何塞·巴登的家里却没有呢?
“你真的想知道?”何塞·巴登看着瓦尔莱塔问道。
“嗯。”瓦尔莱塔点了点头,对于这个问题她还是挺好奇的。
于是何塞·巴登就带瓦尔莱塔去看了看他的备用假肢,呃……已经变成一地零件了。这些零件散落得到处都是,仿佛被一场风暴席卷过一般。有些零件还保持着完整的形状,但更多的则已经破碎成小块,难以辨认出原本的用途。
瓦尔莱塔瞪大了眼睛,她从未见过如此混乱的场面。她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看向何塞·巴登。
何塞·巴登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眼角有些抽搐地说道:“这都是斯特兰和伊娜拉的‘杰作’。他们总是喜欢摆弄我的假肢,把它们拆得七零八落。每次我需要用的时候,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重新组装起来。”
“对不起。”瓦尔莱塔先替斯特兰和伊那拉向何塞·巴登道歉了。
“所以你这个家伙接下来想怎么办?装个铁钩像海盗一样吗?”诺顿有一些好奇的问道,不过当然了,他更多的是调侃。
然后接下来他就说不出话了,因为何塞·巴登真从他的家里找了一个铁钩,装在了自己的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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