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想了想,福男子摆了摆手,道:“算了,情况快要变了,我们确实插手晚了,而且这边局势复杂,便只跟他们谈妥背边的事吧!”
圆滑男子点,迟疑了下,还是询问道:“刚才,我看见小杉君了,听说他这几天……”
还未说完,福男子便抬手打断,道:“你是想说,没必要再去跟那些人纠缠对吗?”
“…是的…”圆滑男子也未藏着掖着,直接点头,道:“我们的目的是抓住本次机会,尽可能从支那掠夺财福,而非与对方打生打死。”
“…没有打服打怕他们,我们是很难达成此目的…”福男子摇头,明显并不认可此说辞。
“…眼下的支那政府内,敢于同我们交锋交手的,便只有这些人,计划一旦实施,这些人很可能前来进行阻挠。”
圆滑男子还想出言劝说,但又被其抬手打断,说道:“我知道那些人并不简单,但这也只是我的最后一次尝试,成与不成,我都将正式启程,前往北方执行我们的计划。”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圆滑男子自然不好再多说啥,反而主动了解起情况,为其出谋划策。
……
“林队,处里给我们传来了一批情报,是咱们之前向处里询问,或请处里帮忙收集的。”
杜明胜拿着文件袋,来到了林默身边,他之前在旅馆里也受了点伤,目前负责与处里的接洽工作。
主要就是传递消息,一些简短的、紧急的消息可以通过电报送传递,但数量较多的资料、无需即时知会的情况,依旧选择专人派送的方式。
这些东西的接收,按规矩需要一定权限,至少也得是队中骨干才行,有行动有任务,这些人自然不乐意去干这活儿,所以杜明胜一受伤,还没影响行动,这活儿便被扣给了他。
林默检查确认无误,林默又逐一拆开后,这才查看起来。
“这个转交给沙戾海、史宝存二人,让他们去留意一下!”林默瞧完第一份,取出一个特制信封封好,一番书写后,交给杜明胜去安排。
第二份的明显更厚实,林默翻阅斟酌了好一阵,并未封上,而是抬头看向杜明胜。
“你伤怎么样了?”
听到此言,杜明胜面色一喜,赶忙问道:“有任务给我了?”
目光灼灼盯着林默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道:“林队放心,伤口边缘的结痂都开始脱落了,现在只是有点痒,绝对不影响。”
说着,还撩起衬衣给林默看了看,这几天可真快把他憋坏了,早不乐意继续干这活儿。
说来也倒霉,因为枪法着实有点没眼看,他在旅馆内,便担当起了查看四处状况,传递情况消息及后勤等活计,结果这样还让炮弹波及,身上被弹片擦了个口子,还掀翻刮蹭出多处擦伤。
林默看了眼,伤口已经拆去绷带纱布,伤口部位也结成老痂,边缘还有起皮,再加之不在多影响行动的部位,确实没多少问题了。
“行,此事由你去办,还记得旅馆火拼时,出现的疑似是武士忍者的那些人吗?其是由一家日本商社的社长组织起的。
处里通过一些渠道了解到,此商社有黑龙会背景,其社长疑似是黑龙会中的重要人物,前段时间不知因何原因来沪,又与特高特搅和在了一块。
另外还打探到一人,其曾是日本地方议院议员,武士世家出身,在日本的那些所谓武道馆、剑道馆这类地方,有着颇为不凡的地位。
他与那社长,乃同船至沪,双方之间往来颇多,关系紧密,加之他的背景与起火的武道馆,那件事怕是与他脱不开干系……”
林默大至说明了下情况,便将资料交予杜明胜详细查看。
看了一遍,杜明胜感觉颇为的棘手,这些人多呆在日本人的地盘里,而且是核心区,接触的人,也是在沪日本人中非富即贵的存在,这些人现在多半是防备重重,这活儿没那么好搞啊!
“林队,这些人,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吧?”杜明胜斟酌了下,开了口。
他倒不是畏缩了,而是这情况必须搞清楚,这干系到他后面的行动安排,是否专门针对他们,这在行动安排上是有很大区别的。
“应该不是!”林默摇了摇头,分析道:“他们入沪时间,虽然与我们前来的时间差不多,但再算上路上所需时间,怕是我们决定入沪展开行动之前,他们便已登时。
再加上,这般身份的人,前往他国多半不会是什么临时起意,来沪后,除去与官方的正常往来,多与在沪日本经商方面的人往来较频繁,所以应该不是冲我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