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我又让你姐夫给你物色了几个大好青年,等你度假回来,再去看看,不成也没关系,就当交朋友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像严老这样德高望重的长辈,虽然开明,却也不能接受像萧衍这样站在黑白之间的危险人物。
尤其他和薄寒时有仇,还对严家干过这么多坏事。
严琛不醒过来,她就是长篇大论,讲上三天三夜,也无法在严老面前帮他洗白。
严老如果知道……
她正跟他口中那个该下地狱的大坏蛋在一起,还鬼迷心窍的滚了将近三个小时的床单,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
阔别十一个月的强烈悸动,就这样,在这些残酷冰冷的现实面前,一点点褪下去。
没一会儿,萧衍把东西买回来,朝她面前一扔。
她拿起那盒东西瞅了瞅,皱眉问:“只有卫生棉条吗?”
她几乎没用过卫生棉条,只有一次晚宴,要穿礼服,又刚巧来例假,没办法,手生,硬塞半天。
萧衍不懂这个,还在气头上,没什么好气:“店员拿的,说只有这种了,不能用?”
这艘邮轮是国外航线,老外游客很多,国外用棉条的确频繁常见。
似乎看出她不太想用这个,萧衍说:“先凑合用吧,下一个港口下去可以去陆地市买。”
不过得明早了。
她只好拿着卫生棉条去洗手间弄。
这玩意呢,用习惯了会很方便,不会用的,塞十来分钟也弄不进去。
尤其是……刚做完,用这个会明显不适。
她在里面搞了半个小时,也没搞好,一头的汗。
最后,她实在放弃了,直接垫了一堆纸,才墨迹出去。
她怪怪的,总是去洗手间。
萧衍现那盒东西她一个也没用,就问:“这有什么问题?上面沾毒了不能用?”
“……不是。”
她不知道是怎么在他注视下,说出塞不进去这几个字眼的。
总之,尴尬到能钻地缝。
他愣了下,拿起那盒东西,看看背面的英文说明,挑眉问:“要帮忙?”
她耳根红到滴血,又不太信他能帮忙,“你又没用过这个,我都弄不好……”
萧衍似是看出她的震惊和狐疑,眼底隐含欲气和戏谑,意有所指:“不就是塞进去,我当然比你有经验。”
塞棉条而已,不会比塞别的更考验技术。
他比她更了解她的某些身体构造。
也更清楚,怎么塞,让她舒服。
她捂着烫的脸,尖叫冲进洗手间。
萧衍这个人,坏的太坦荡,以至于说话毫不含蓄。
……
不过他说话浪荡归浪荡,做事毫不含糊。
十分钟不到,就帮她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