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信,嘲弄:“就凭你?”
少年不急不躁,看一眼赌场各个角落站的安保人员,“你让他们一起上,我输了,断一根手指给你,我赢了,按照我们的交易,你不亏。”
眼前少年寸头,右边眉毛靠近眉尾的地方划下一道犀利刀痕,断眉,面相狠戾,目光阴刻入骨,一身的桀骜野性。
十个身手相当不错的保镖,八分钟,全部撂倒。
打架招式里,没有半分花架子,每一拳每一脚都落在狠处,摧毁性极强。
他自认见过许多狠人,也见惯风浪,却还是被眼前这幕震慑到。
滚烫鲜血滋在少年鼻梁和左脸上,一身的腥血,他全然不顾,只扬起下巴看他:“怎么样,这交易做不做?”
他怔住:“你、你要做赌场干什么?”
少年字句坚定:“我要钱,要很多钱。”
“要那么多钱又做什么?”
“我不想做刀,我想做人。”
有很多钱,就能够到权,有了权,才能逃离做刀的下场。
他要钱,他要权,他得活。
“你叫什么?”
“我叫萧衍,萧瑟的萧,衍变的衍。”
“萧衍……你叫我费叔就行。”
在赌场,费叔教会阿衍的第一课,是输。
教会他的第二课,是在赌桌上找一盏灯。
赌桌上,找一个一直输的人,他买大,你买小。
教会阿衍的第三课……是意大利语。
费叔想教他的第四课,是教他在14岁的年纪,如何去做一个孩子。
可惜,阿衍今年28岁,从出生到现在,从未做过一天小孩。
这一课,费叔永远教不会他了。
阿衍,下辈子别再走进这暗巷,也不要温和的走进那良夜,要清清白白又轰轰烈烈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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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要看Be(悲剧)结尾的可以把这一章当结局,下一章不要点进来了,后面全是爽文,要看其他结局的,接着看就行,晚上有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