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岛。
大角咀(嘴)。
一家麻雀馆。
麻将清脆的碰撞声响起,中年女人们低声交谈,画着简单的妆容,坐在牌桌上打牌,周围一群小孩子在馆内追逐嬉戏。
社团人员们显然正以‘家庭聚会’的名义商谈事情。
包厢内。
离开监狱的高,有些百无聊赖的抬起昂贵手表,皱眉看了眼时间。
今天这个局,是和联胜在大角咀的负责人火牛组的——以和联胜话事人的竞选这件事作为理由。
火牛在社团内,只能算是一个小堂口负责人。
名下的地盘太小,仅有几家麻将馆,最多加上一些夜店、酒楼的看场,连条街都没有。
论社团内的地位,和前不久被朱婉芳埋掉的潇洒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火牛资历不小。
在注重资历的和联胜内,能量还是有一些的。
今天到场的诸人中,除了高这种大堂口负责人外,还有几位叔父辈,以及和联胜在其他区的一些小堂口负责人。
“反正我们大角咀啊,是肯定支持乐哥的!”火牛用牙签剔牙,语气坚定,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显然是阿乐的铁杆支持者。
‘让火牛搞定龙头棍’也是剧中阿乐的一句台词。
可惜火牛是个废物,剧中被长毛捆绑play,塞进了后备箱,全程打酱油。
火牛今天的这场局,也明显是阿乐在暗中授意。
“阿乐的地盘太小了,在佐敦一直处于下风。”冷佬今天也来了,摇摇头,表示阿乐实力不行,继续说道:
“还是大d好,他荃湾清一色,兄弟们都服他!”
“乐哥怎么处于下风了?”火牛脸色微变,一副据理力争的样子:
“哥帮乐哥打下洪泰的那条街后,在佐敦那块,论起势力,乐哥已经占了上风,就剩下一個忠青社而已!”
“可我怎么听说,即便阿乐的地盘增加了一条街,还是没有忠青社的声音大啊?”
冷佬笑着换了下坐姿,斜觑火牛,继续说道:
“忠青社的丁孝蟹这几年很有名,和东瀛那边的帮会来往密切,阿乐真能压得住他的话,当然是好事,整个社团也威风……就怕只是嘴上说说啊!”
“丁孝蟹算个屁!”包厢内,一个沉默许久的精瘦老头瞪眼,用力拍了下桌子:
“这个年轻人很有名吗?跟现在的阿比怎么样?”
“忠青社,小社团而已!冷佬,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
精瘦老头叫奀叔,阿乐背后的叔父辈。
“是啊!我看丁孝蟹连哥的一根毛都比不上!”火牛一脸赞同的点点头,声音很大。
而在场众人包括冷佬在内,也自然不会有人反驳这一点。
现在的港岛社团,这段时间内,谁都没有高有名,这是公认的事实,毕竟高是万众瞩目下,通过一场场正大光明的拳赛,踩着整个东星上位的。
“……”高笑而不语。
火牛和奀叔都是阿乐那边的人。
而他身为在场唯一的一个晋大堂口负责人,今天之所以过来,能给火牛面子,也是阿乐亲自打电话的结果。
这个野心勃勃的钓鱼佬终究按捺不住了。……
这个野心勃勃的钓鱼佬终究按捺不住了。
说有一场‘荣华富贵’想和高分享。
火牛和老鬼奀当众这么捧高,显然也是私下里早就通过气。
“所以我说啊,阿乐有阿乐的好,大d有大d的好……”有中立的叔父辈出来和稀泥。
很快便被其他叔父辈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