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声平静轻缓,却仿佛有着无尽的威慑力。
席律风微微怔然,人缓缓地,又坐回了椅子上。
陆淼转身,俏丽面孔严谨冰寒地去了酒店大堂。
她在服务台给京北那边打了个电话。
第一个没打通,便又锲而不舍的打了第二个。
“我是三楼信息部陆淼,詹部长在吗?”
“陆主任,詹部长刚走……”
“知道了。”
一句短短的询问,得知詹部长已经下班,陆淼便挂了电话。
朝服务台里的工作人员点点头算是道谢,她转身上楼。
……
一夜辗转难眠,第二天顶着黑眼圈下楼,早饭也没吃好。
不同于再度恢复笑语晏晏的席律风,一路到上飞机在京北落地,陆淼全程黑脸。
京北不同于广州,时间进入十一月份,天气明显冷了下来。
陆淼穿着长裤、薄衬衫,从下飞机开始就一直在打喷嚏。
社里过来接人的车,原本说沿路送他们回家,陆淼没同意,坚持要回社里一趟。
同坐一辆车的人相互商量了一下,也都说先回社里交接一下工作。
回头他们自己坐公交车回家就行。
省得一辆车围着整个京北城打转,花费的时间还多一些。
于是乎,小车便朝着单位开去。
陆淼回到社里也不干别的,直接上了四楼。
詹部长正给别的小同志安排工作,她敲门等了一会儿才进去。
“怎么了?忙了这么一通,也没见先回家休息休息,这就急匆匆地跑过来了?”
“是有点事要说。”
陆淼直言不讳,直接切入正题汇报特殊情况:
“部长,您还记得最开始说的黑白棋吗?”
詹部长顿了一下,戴上眼镜正色看她。
陆淼继续道:
“我不确定席律风到底是不是黑棋,但他绝对不是我方人员。”
“嗯……”
詹部长迟疑沉吟,严肃问她:
“这次在广州那边出了什么事?”
陆淼摇摇头,择重要说道:
“没有什么太大的情况,但我知道他有移民的想法。”
一旦移民,席律风就不再是华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