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孙马则是德美两系车,排量大,油耗高,能蹦出个激情来,保养花费也贵,这玩意能力量能支撑得住重骑兵作战,可汗血宝马却并不具备这个体力,这也是经历战乱后,汉武帝耗费十万将士性命从西域牵回来的汗血宝马终究消失在了华夏原因。
这头,在田雄担忧而贪婪中,一行商队赶着硕大的勒勒车,在那些高鼻深目,高加索血统浓郁的白人塞种人围观下,缓缓进了硕大的2师城门,另一头,九原煤矿的太阳却是几乎完全落了下来,大地都是一片漆黑起来。
各个矿坑口,成群已经被染成统一黑色的辽东各族战俘也是推着沉重的煤车缓缓走了出来。
疲惫的直打晃,完颜曲律还有新加入那个骚年,靺鞨人别尔科也是黑着一张脸,赫然也在其中。
这一个月,他们展的很快,像别尔科这种有潜力,却受到欺压的骚年,已经展入伙了五十多个,晚上,就以挨揍为借口被拉出去,还得上夜校,去努力学习汉文,不过吃的是管够,白天回来,还得忍着疲惫继续接受着阿秃,科特努滋这样强壮的混蛋欺压。
不过,这不就是最好的潜伏训练吗?白天干活,晚上再把偷听到的情报汇总,已经增加到九千多的战俘矿工们可以说一天拉几摊祥,都能摆在刘闲的办公桌上。
今晚的气氛明显怪异了点,因为平日里,谁都看谁不顺眼的矿场大哥们,竟然难能可贵的汇聚在了一起来,一共八十多人,都是原来部族中的狩猎大哥,勇者,猛安谋克的贵族头目居然汇聚在了一起。
不过那些个楼兰禁卫军抽调来的监工依旧没有察觉到这种危险的气息来,才十多个人,依旧是懒散的骂骂咧咧,用才刚学会,还很生疏的汉语夹杂着本族语言,检查核对着各区各组的采矿成果。
“你们,少了一车!”
“明明二十车够了,你们这些白狗,在欺压俺们吗!”
“提莫的,偷懒还敢给爷顶嘴,看你们就是找抽!”
怎么也没想到,本来逆来顺受的东胡战俘们,忽然长脾气了,虽然是从罗兰贵族变成了刘闲麾下的狗,这些欺压老百姓一个来一个来,打仗却怂包的高贵血统禁卫军顿时也推搡着支棱起来,他们的推搡叫喊,顿时把附近塔楼上的两个守卫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就在他们看热闹中,浑然没看到两个趴白山黑水中,射貂猎狐狸一流的部族勇者,猴那样顺着梯子就爬了上去。
噗呲~噗呲~
工具太锋利了弊端反倒是显露了出来,被磨锋利了的鹤嘴锄被从搞把子上卸下来,藏在了衣服里,就好像刀那样扎进了穿着铁甲的楼兰卫兵脖子里,抢过他们身上背着的弓,一边把血流如注的卫兵扔在一边,这些神射手一边急促的向下射了过去,那些还在叫骂,拎出鞭子棒子打人的楼兰白卫兵,立马背后中箭被射倒了两个!
“胡蛮子反啦!!!”
惊怒交加的吼声中,懵的楼兰禁军还回头张望去,浑然忘了自己身处这些东胡人的包围中,下一秒,他们就付出了血的代价,环刀还没等拔出来,四面八方冲过来的东胡战俘已经把鹤嘴锄,镐把子铁锹削在了他们身上,就算铁甲被打得乒乓作响,可是裸露出来的脸,脖子可不抗打,愤怒的叫骂交锋中,十多个监工没一个跑了的,全都被满脸是血活活打死在了人群中。
那头,叮叮咣咣的警钟终究还是敲响了,没参与暴动的那些东胡战俘还傻愣愣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人群中,完颜曲律埋伏好的托儿则是抱着脑袋瓜子,转身向东门跑了起来。
“大家快跑,见了血了,匈奴狗会将咱们斩尽杀绝的!”
“从东门冲出去,逃回咱们辽东野林子去!”
妇女抱着脑袋不敢动弹,有的胆小鬼还往矿坑里跑了去,不过这个矿坑一千多个汉子还是嗷嗷叫着奔着东门逃了去。
不过看着他们乱跑的模样,带头大哥们如玄慈大师……,咳咳咳……,如阿秃,科特努滋等瞳孔却是露出了得意而嗜血的神情来,看着那些俘虏冲得差不多了,他们这才扭转了身形,向相反方向的西门逃了过去。
冲出东门,逃回辽东?傻叉才做的选择,附近汉军别看不咋露面,人数可不少!不过大部分人向东冲击,正好吸引了守军注意力,他们这些当头的就可以向西逃,更有可能逃出这个资本家控制的血汗矿坑!
但是,他们却忘了件事儿!谁提议的把大家伙这些各路老大聚拢在一起的!
的确,东门早已经戒备森严,似乎早就有了准备的九原边兵披着皮甲铁甲,手里拎着大棒子,眼看着冲过来的暴乱俘虏们,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来,随着自己军官一声呼哨,拎着棒子就往前冲。
噼噼啪啪声音重,仅仅有五百多个汉军,一个总旗的兵力,却是轻而易举削得这帮小弟们龇牙咧嘴,痛苦而逃。
另一头,西门大铁门上的锁被两鹤嘴锄刨开,门外甚至连个守卫的兵丁都没有,狂喜之下,阿秃,科特努滋这些道上大哥是撒腿就逃。
可是没跑两步,常年在辽东带头厮杀的阿秃那种危险本能倒是觉醒了,他忽然狠狠一伸巴掌,其余心高气傲的部族勇者都是下意识跟着他停了下来。
在他真犹如辽东野狼那样的眼神注视下,马蹄子轻颤中,拔出马刀出窍,效仿云中突骑兵的九原突骑兵团五百余骑在黑暗中宛若魔神那样缓缓显露出了身影来。
带着嗜血的笑容,周亚夫此时也化身成了魔王那样,马刀指着这群迷途的勇者,狂笑着嘶吼道。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