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粉衣女子脸色煞白。
她还想着不给时溪行礼,又能奈她何?
但若是牵扯上皇上,那便由不得她,到时候连累自己不说,家里还要被她连累。
于是很不情愿给时溪行了个礼。
时溪也没有跟她计较,,转而又继续冷冷道。
“今日能来宋家的,大多都是些名门闺秀,但是,你们可知道什么才叫做大家闺秀?”
说着,时溪目光扫视着几位贵女。
贵女们都微微低着头,不敢看时溪。
“真正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明辨是非,心怀宽广;不会造谣生事,不会乱嚼舌根,更不会故意毁人名声。”
“而你们呢,你们又有哪一点与大家闺秀沾边?”
听到这话,有人想要反驳,又被时溪打断了继续道。
“你们是不是想说,你们家中的父亲,或者家中哥哥长辈是大官,所以,你们就自认为自己是大家闺秀?”
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贵女们脸像是被火钳子在脸上烫了又烫,好热。
“不要以为穿着华丽的衣服,经过精心打扮,包装一下,就以为自己是多么高雅,多么高贵。”
时溪的言辞犀利而刻薄,让众贵女们无言以对,只能气得咬牙切齿,却无法反驳。
其他听闻吵闹的贵女听到这边的声音,都围了过来,正好听到时溪教训那几名贵女所说的话,纷纷惊讶于时溪的大胆和直言不讳。
有的贵女试图反驳,但时溪立刻打断她们的话,继续嘲讽道。
“若不是你们会投胎,出生在一个好人家,有家里兜底,你们什么都不是!”
“若是你们生在普通人家,以你们现如今的教养,品性,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对于你们今日的言论,本县主完全可以把你们告上官府。”
“让官老爷来评评理,让百姓来评评理,让皇上来评评理,让这个世界上讲理、品德高尚之人来评评理,是你们在背后造谣别人有理,还是本县主的受害人嫂子有理!”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回荡在空气中,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那些贵女们的心。
几位贵女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剥干净了,赤裸裸展示在众人面前以前,脸色十分难看。
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黑、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紫,可谓是五颜六色!
她们低着头,满脸羞愧,不敢抬起头来面对时溪的质问。
每个人的脸都像被火烧过一样,火辣辣地疼。
现场安静得有些压抑,压得人差点都喘不上气。
“这是怎么了?”
正在这时,一道温婉的声音打破了僵持的气氛。
宋夫人方才带着一众贵夫人朝这边时,便意识到这边生了些许不愉快。
但她们并没有走近,而是在一处拐角处站着,把时溪与众贵女的话从头听到尾,不少夫人都觉得时溪简直不要太霸气。
怼得那些自视清高得贵女哑口无言。
但有些是那些贵女家中长辈的贵妇人,除了觉得有些丢脸外,还觉得时溪有些过分。
她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教训家里女眷,想想就生气。
但今日的贵人多,她们也不好作,只能憋屈地忍着。
众人见到宋夫人和其他贵妇人,连忙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