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这样说也不太对,那灵物见白芨时没有求救,一直以躲为主,攻击性并不是很强。
“这些跟你这个外人无关吧?”段叹了口气,所以说她一向不喜欢处理这些事情,“今天早上的时候,也是你吧?”
虽然那时她确实没有现白芨,但她注意到了宗主频繁的转头,所看的范围也就在一片附近。
“确实是和我无关呢。”白芨并不否定,一直被闭麦的系统赶紧要开口,才现自己还在被白芨设置成静音状态,“但你刚才不是看到那孩子了吗?我想给那孩子开脉,这事就跟我有关系了。”
白芨抬手,一把银刀比在段的脖颈上,“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太引人注目,所以好好聊一聊呢?”
段又是叹气,“那些家伙怎么让你混了进来。”
“倒也不是说不能说或者是我不想说,只是这个故事又丑又长,连我都不愿意听。说出来也觉得晦气。”
看段表情厌烦,白芨马上心有灵犀道:“懂了,人类和灵物的爱恨情仇?”合着又是一个目光神奇,想搞跨种族恋爱的灵物。
段点头,没有否认,表情像是吃了屎一样,“我一直觉得现实不是小说,没想到自己的宗门却能狗血的搞笑,两个家伙感动自己,完全不管他人的死活。”
“也不是说爱情不能生死相托吧,但生活中一定还有除了爱情之外的其他东西吧?”
段的话让白芨想到了白苏和平哈。
白苏从未在意过爱情,只会在自己的所造物身上投注感情,而平哈却总想让身边人把日子过成小说,他则像是个作者一般在幕后指点一切。
可生活就是平淡的,至少白芨是这么认为的。
她曾经跟着老师上山采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虽枯燥乏味但白芨却很享受。
她喜欢那种日子,在晨光中呼吸森林的空气,看老师于山间摇晃的身体,看灵气流转,和自然共舞——
“你的表情突然变得很糟糕啊。”段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白芨的思绪。
“是啊,因为突然想到了很糟糕的事情。”她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反派们会在将来报社,是因为气运之子们的伟大爱情。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白芨手中刀收紧,在段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别扯开话题啊,我要给那孩子开脉,赶紧告诉我办法。”
如果跟那个灵物没关系的话,她就不用再挖地三尺的找对方了。
段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脖颈被划伤,她却连眉头都没皱,像是没有痛觉一样。
落日余晖落在白芨的脸上,为其增添了几分暖意,但白芨冷着脸,看着还像是个凶巴巴的恶女。
“你别激动,我只想在宗主那有个好交代。”段之前一直被别人说看不懂表情,此时见白芨,才懂了那种感受。特别是白芨只要嘴一抿,就好像是在生气,“也不必到需要动手的地步,只是确实和那个灵物有关。”
就是说还要先找出那个灵物。
白芨勾唇一笑,“贵宗,不,段长老会帮助我的吧?”
现在叫什么段长老啊,你把刀架在人家的脖子上,还一直在威胁人家。
系统都替段感到无语,只是它现在依旧还是说不了话。
不过令系统吃惊的是,段并没有反抗,或者是阳奉阴违。
她是真的要帮忙,并很是乐意帮忙。
“哈——,当然,我的荣幸。”……
“哈——,当然,我的荣幸。”
系统默默为那位不知名的灵物,默了个哀。
来宗门做交换生的初中少女,不仅长相出众不像个凡人,实力竟然还非常强大可压制宗主。
放在以前,段连想都不敢想。
主要也是想不到,小小宗门怎么会有这般大佬关照。
“师父,您的脖子……”第二日下课后,前来找段的萧泽注意到了段脖子上的绷带,“是宗主派给您的任务吗?”竟然如此危险。
段不在意的摆手,“无碍,不用在意。今天你随便做点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