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
倏然一声撕裂,徐放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插入花魁的胸口,没有什么软绵绵的触感,好像捅破了一层薄薄的纸。
身旁娇滴滴的花魁化作一团流光消失。
台阶之上的宝石床榻上,依旧慵懒地斜躺着一位绝世美女,一手撑头一手冲着徐放勾了勾:
“地上凉,来,客人请坐过来!”
“我们这次好好聊一聊如何?”
淡淡的香气传到鼻尖,徐放嗅了嗅,这次是个真的,有体香。
当然徐放并不是靠香味来辨别真假,但是真的挺香,宛若置身在深谷,清风幽兰的那种很有意境的香气。
徐放又重重吸了两口,随后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床榻上:
“这种香味还差一点儿,无法引动我的神魂陷入幻境,加油!”
这次,花魁的脸上真的表现出些许诧异的神色,她抬着眼睛,静静看着这个不走寻常路的男子,终于起身偏坐:
“一直都是我怠慢了,贵客莫怪!”
徐放点头:
“从客人到贵客,我相信我们之间也有对等谈话的条件了对吧?”
花魁毫不避讳地承认:
“当然,只不过其他贵客是因为钱,而贵客你则是因为实力——请恕奴家这么世俗,在这个世界里活着,就算有容身之处也必须虚与委蛇,但有时候奴家懒呢,有个幻境帮自己办事,落得个清净。”
徐放没有废话直入主题:
“星门上吊着的三人是我的亲朋骨肉,花魁姑娘若是看我的面子,还请说出个条件来把他们放了,总是吊着对脖骨不好。”
“我不否认花魁姑娘有杀死他们的能力,你毕竟没杀他们,我很感谢。”
花魁停了美目频闪:
“亲朋骨肉?”
“想不到贵客看着年纪轻轻,居然有了那么大的一个儿子?”
是骨肉的话,那谈判的筹码就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见到徐放的第一眼,她还以为是朋友或者下属,没想到他和那耍剑的居然是父子!
“呵呵,东南可不是我的儿子,他是我的兄弟。”
“哦——”
花魁明白了,眼神中流露出遗憾的表情,不是那个耍剑的帅的,那就是那个矮黑矮黑的和尚了。
真是家门不幸啊,自家的儿子居然遁入了空门,以后还怎么传宗接代?
徐放很别扭地扭了扭脖子:
“也不是和尚……”
哦……嗯?
花魁脸色一变,露出满脸嫌弃的表情向后挪了挪,和徐放保持一定的距离。
难怪那死猫叫嚷着人兽人兽的,原来它爹竟然是他。
哼,生得挺俊玩得挺花,就算儿子是只猫也不能什么都当它的面整啊!
禽兽!
徐放看着花魁变换精彩的脸色,知道她好像误会什么了,想解释花魁却是挠了挠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抢先说了话:
“这几日我心情很糟糕,所以当时你的亲朋骨肉口花花的时候惹怒了我,这才出手惩罚。”
“但是本花魁也不是混假的,毕竟一个猫儿都是主神级别,另外三个都是奇奇怪怪,我也不好都杀了,只是想要出手教训一下,不过分吧?”
好吧,都是他们嘴贱,徐放不语,花魁继续道:
“那个黑个子我只是把它拉入幻境中,只是意识拉入幻境而已,谁成想一下就消失了,连同本体都没了,这个可也怪不得我!”
嗯,也有理。
泼墨仔我回去接着揍吧,连幻境和现实都分不清,长那么大个子有什么用?
“本来我只打算悬挂几天消消气,之后放了就是,毕竟我这花魁楼还要营业的,万一有人再给我传出了恶名,没了营业额奴家我就得喝风了,可不能有欺客的名声……”